第(1/3)页 可私心里...... 这三个月里她度日如年,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偏爱,习惯了他的陪伴,即便他偶尔宠幸别的嫔妃,她也知他终会回来这里。 可现在,他似乎对这里,对她,已无半分留恋。 她一面浑浑噩噩地回他的问题,一面想要挽留他一次,“不过是偶感风寒,并无大碍.......阿漓说是想父皇了,不如今日就在这里用晚膳吧......” 却不知她的话让男人原本尚算好的脸色蓦然阴沉下来,他当即冷声道:“不必了!若若还在流云宫等着朕呢。既然皇后无大碍,那朕便先走了。” 旋即不等人说话,便转身已离开。 “母后!” 小小的沈漓从柱子后跑过来,搀住了险些摔倒的胥子衿。 她的一只手无意识地拽着牡丹树的枝干,忽然咳出了一口血。 ...... 自此后,皇上基本再没怎么去过鸾鸣宫,那里似乎成了一座无人问津的冷宫。 胥家也因种种原因败落,皇后最后的靠山也没了。 御书房,一身明黄衣袍的男人漫不经意问道:“她身体怎么样?” 年迈的御医回道:“娘娘当年生大皇子时是早产,所以元气大伤。不过只要按时吃药,好好静养着,就不会有问题。” 男人英俊的眉眼似乎松了松,淡淡挥了挥手,“下去。” 御医回了声“是”,便退了出去。 沈贤揉了揉额头,眼底皆是疲惫。 他抿唇静坐了一会,随即缓缓抬起了眼。 “福春,你再命人取大皇子几滴血来。记住,莫要叫人发觉。” 太监总管福春不由看了眼上首之人的神色,随即低头回道:“奴才遵旨。” 夜深时,福春便来回旨。 看着杯子里再次呈现的鲜红,沈贤的手迟迟没有伸出去。 他静静站了片刻,终紧抿着唇接过了杯子。 打发了宫人,此次他亲自从水壶里倒出一碗水来,再次取血。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水中的动静。 然而结果再次令他失望和崩溃! 他一怒之下再度将碗摔了个稀碎,随后拂袖出了门。 等来到鸾鸣宫时,他却蓦然止住了脚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