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回应宋夏铭的是沈月陶的桃木剑。 剑柄微横,桃木剑剑身侧面像生硬的巴掌,被沈月陶抡起胳膊对着宋夏铭的脸来回抽。 那剑身比人手硬上许多倍,打在嘴巴上痛不可言。 更何况沈月陶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思。 “啊!!你住手!!” 啪! “贱人!贱人你敢!!啊!” 啪啪!! “我让你别打了!!你耳朵聋了吗?” 啪啪啪!!! “啊!贱人,泥灰埠得豪斯......” 沈月陶一边抽,宋夏铭一边骂,宋夏铭的嘴肉眼可见变得红肿流血堪比猪嘴。 最后宋夏铭呜呜哭了起来,因为胸口和嘴巴都太疼了,也因为他的牙被沈月陶抽掉了好多颗,说话真的不利索了。 赵海河眼神闪烁,不断地悄悄后退。 趁着沈月陶教训宋夏铭,他可以趁机先逃。 沈月陶头也没回手也没停,冷声道: “我让你走了吗?” 赵海河身形一顿,半爬起来的样子有些滑稽。 沈月陶一脚将还在痛哭流涕的宋夏铭踢到一旁,拿着剑回头看向赵海河。 这一眼如含千年雪,如隔一世仇,冷漠而锐利。 赵海河站直了身体,就算技不如人,他也不想在她面前太过狼狈。 他深情地看向沈月陶,比起前世,这一世他是真的对她动心了,此刻他眼中的爱意并非虚假。 只可惜沈月陶压根没有被感动。 “月陶,你听我说,我们并不想对你怎么样,只是想跟你谈谈。” 赵海河急中生智,唇边硬生生挤出一抹笑意,还带着几分苦涩。 “因为你对我有诸多误会,不用这种方式,你根本不会停下脚步跟我说话。” 沈月陶神色冷漠地看着他,忽然开口问道: “宋菲若怎么样了?” “她被人当做夺舍的容器,现在想必不好受吧?” “你既然舍得丢下宋菲若跑到首都来伏击我,让我猜猜,宋菲若该不会已经死了吧?” 沈月陶一连三问,如同三把利剑不停刺入赵海河心脏。 她竟然还看出来宋菲若被夺舍? 他艰难地深吸一口气,再也笑不出来了: “月陶,你非要这样剑拔弩张的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