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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耳边传来了细微平稳地呼吸声。季向城侧身，手指温柔地描摹着她的五官。

    他动作轻轻带着小心翼翼的意味掀起了被子，然后下了床。

    走进阳台，他顺势关上门，然后掏出手机：“说。”

    “季总，男人叫李川，是您那位的‘狂热粉丝’，警察从他家里找到不少关于夫人的照片，照片都是偷拍的，就连在泰禾和银泰的地下停车场里的照片他这都有。”

    赵荣说到这打了个寒颤，继续说到：“您之前交代我查的那个IP以及相关踪迹，也明了了，也是他。”

    “警察审问时，他嘴巴里一直念叨着‘嫁给我’‘你是我一个人’的这些话语，人几乎是没办法正常沟通交流了。”

    听完这些，季向城眯着眼睛，指尖夹了根正在燃烧的香烟，云烟缭绕，刺鼻又难闻。

    “安排罗琴来京，给她带句话，无期是基本。”声音冷冽又刺耳。

    赵荣搓了搓胳膊，明明是春暖花开的季节，怎么打通电话都这么冷呢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马上和罗律联系。”

    挂断电话，季向城转身依在栏杆处，看着屋内大床上熟睡的女孩，他的双眸中刚才出现的阴暗渐渐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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