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当时谁也没有耐心去包容谅解对方,其实哪怕我没有婚内出轨,我也绝对会和她离婚,真是过不下去。” 牛哥惭愧地低下了头,他知道他的做法很自私,很自我;他知道他背叛了道德上该有的忠诚。 “当时我就想着找个能搭伙过日子的,清净地过好我的后半生。正好那时候我又遇见了另外一个人。” 正是20多岁的年龄,他身强体壮还会唱歌,也吸引了不少女孩仰慕。 第三者的出现在他那时候的眼里像是能把他快速拉出泥潭的绳,他稀里糊涂地和她在一起了。 那个人温柔,从不与他争吵。 他觉得,这才是他的良药。 “我找了合适的时机和青儿她妈提离婚,那天提离婚的晚上我永远记得。” “怎么说?”司泽徒挑眉,心里砰砰直跳,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抓到一些关键信息了。 “那是一个月黑风高,电闪雷鸣的晚上,一个女人披头散发,拿着银光闪闪的刀子,按到她自己脖子边,威胁着我。你说我能不记得清楚吗?” 牛哥自嘲一笑而过,更多的还是自责。 他和青儿妈那相处那么多年,对方的脾性他还是知道的。他知道她不敢自杀,因为还有女儿。 “吓唬谁呢?”牛哥还记得,他那天还回怼了她一下。 青儿他妈也确确实实放下了刀,她没有选择自杀,后来坐下签了离婚协议书,去扯了离婚证。 离婚证扯后,他就搬出来住了。他辞去了之前的正式工作,在现任的支持下抱回了自己喜欢的吉他。 他那天收拾行李走后,他没有听到孩子啼哭的声音,也没有听到刀把落地的声音,也没有听到青儿妈的哭闹。 只是在他和现任领证那天,听到了家里被烧的的消息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