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牛继宗继续道:“自当年废太子一事,虽然事后贾家的老公爷自戕换得了宫里的谅解,但太上皇对咱们开国一脉,终究是不像以前了……” “不仅如此,这些年我们几家的兵权也在被太上皇有意无意的褫夺,还得被军中那帮新封的勋贵衬着,日子是越过越难。” 接话的是陈瑞文。 现如今,齐国公府的情况虽然比之前的贾家要强一点,但也强的有限,家中唯一能顶大梁的侄子,去年死在了鞑靼人的刀下,空出来的职缺也被人顶替了去。 因此,这日子过的是愈发艰难。 “当年的事情,我等诸家乃是忠心护主,奈何乱军中流矢无眼,正好戳死了先太子那个倒霉蛋,我等又有什么办法? 况且当年打天下的时候,若没有咱们各家的老祖宗毁家纾难,他刘氏怎么可能有今天?”时任京营游击将军的定城侯之孙谢鲲愤愤不平。 “可不就是这样?!” 马尚深感赞同,“若是再照这么下去的话,估计要不了两辈人,咱们这里在座的不少人家,便要泯然众人矣。” “哎……” 不少人都跟着叹气。 眼见着现场就要变成诉苦大会了,牛继宗赶忙喊停,同时狠狠的瞪了谢鲲一眼,“慎言!” 将他后续的话全压了下去。 “好了,今天是贾琮的封爵宴,大家还是不要说这些丧气话了!” 牛继宗笑道:“再者说,圣上既然能给贾琮来个九级跳,说明宫里在当年的事情上,态度又有了新变化,这未尝不是我们的机会!” “机会?” 马尚皱着眉头复述了一遍。 “对,机会!” 牛继宗捻着鄂下的胡须,笑道:“那帮子新晋勋贵的野心可是不小,而太上皇近两年的身体又常常欠佳,对他们的掌控自然没以前那么足,有些人的小心思也就冒了出来……” 众人一点就通。 纷纷笑道:“想来是宫里到了如今才慢慢发现,这满朝大臣里,只有咱们开国一脉才是真正忠君体国的良臣!” 气氛顿时松快了许多。 这时,上首的牛继宗突然话锋一转,又道:“另外,当今圣上登基十余载,去岁才得以亲政,是以手底下没多少能用之人,岂不也是一场机会?” “这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