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男人进去就是大半天,奇怪的是,每次有男人来,柳婶都会叫彩儿进屋,一进就是半天。 等陌生男人走后,彩儿就又被柳婶赶出来。 如此重复了一两年,直到柳婶现在的丈夫来了之后,才没有看见不同的陌生男人再来找柳婶。 可是彩儿的情况却越来越糟。 她从一开始的不说话,发展到后来的不吃饭,身上也开始时不时的有伤痕,大片大片的。 甘叔见彩儿可怜,劝柳婶带着去看看大夫,柳婶也不搭理甘叔。 村民见说不动柳婶,又觉得彩儿可怜,时不时会给她点吃的,不过彩儿没什么反应,也不说谢谢。 只有饿极了,才会拿起身旁的东西吃。 “那陌生男人来的时候,柳婶叫彩儿进屋做什么?”沈云清奇怪道。 甘叔搓了一把花白的胡子,摇摇头:“不知道,彩儿又不说,柳婶也不会说。” “柳婶绝对有问题。”沈云清握紧拳头,肯定地说。 甘叔:“有没有问题,那也属于她的家事,清官尚且难断家务事,我们看不下去也没办法。” 见甘叔这么说,沈云清心中大致知道,甘叔知道的也不多,彩儿的情况,多半只有柳婶才清楚。 从甘叔家出来后,天色已经很晚了,临近月中,夜空挂上了一轮满月,照得回祠堂的路清晰可见。 沈云清因为彩儿的事,有点郁闷。 回想林氏说的彩儿身上的红痕,这孩子多半是被柳婶逼着做了什么事情。 而且时间还不短,精神受了打击,有些抑郁倾向,这才会选择了解自己的生命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