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南宫峤无奈笑了笑:“皇上,这不能这么下吧?” 建仁帝:“怎么不能?谁规定不能?” 见建仁帝板着脸问,南宫峤笑道:“没、没谁,您开心就好!” 就这样,眼见棋盘上原本一大片的黑子,被建仁帝手上一颗白子吃得七零八落。 建仁帝心情大好,话也开始多起来:“阿峤,那位姑娘有什么特别之处,你这么喜欢她?” 南宫峤拿着黑子的手一顿,抬起眼皮看向对面地建仁帝:“她……性格坚韧,乐观开朗,心地善良,为人……” “停停停,你干脆说她是世界上最好地姑娘得了,有你这么夸人的吗?”建仁帝打断他地话,不耐烦说。 南宫峤诚恳地点点头:“也可以这么说!” “……” 现在换建仁帝说不出话来了。 他嘴角嗫嚅半晌,终究没有再细问,而是转个话题说:“有没有打算什么时候娶她?” 可以说,整个璃国,就数建仁帝比较头疼南宫峤地终身大事了。 宣阳侯一心迷在打牌上,从不操心后辈们娶妻生子之事。 他作为南宫峤地长辈,自然要多费费心。 南宫峤现在是彻底没有下棋的心思了,他正色道:“如果云清愿意,臣希望立刻马上。” “那朕明天就给你们一道赐婚旨意?” 南宫峤忙推拒:“不用,她的事还没完成,臣想等她完成自己的事之后再求娶。” 对面的建仁帝一听,有些好奇道:“她一个农女,有什么大事需要她操心的?女人不就是嫁人生子么?” 南宫峤:“她说她既然将她的村民带出来,带到了京城,并且在荷花村安了家,就要带着村民过上安稳的日子。” “臣尊重她的想法,现在她每天为了荷花村的生计忙得焦头烂额,还说要利用那片沼泽,带动荷花村整体的经济效益。” 听说这些,建仁帝来了兴趣,将在白子上的注意力转移了,也不急着下棋了,问道:“荷花是什么?” 南宫峤摇摇头:“臣也未曾见过,只听她说,荷花夏季开,长在淤泥里,花期过后,底下的根茎叫做莲藕,可食用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