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杜笙也不推拒,只是坐上车前打了个电话给飞机: “听说丢了一条街,那边能不能撑住,要不要再派点人过去?” “东莞哥,利叔已经带人过来了,暂时不用。” 飞机想了想,婉拒道。 昨晚丢失了一条街后,杜笙就已经让闲极无聊的周毕利带着三百人马坐船过海支援。 现在濠江人马加起来近千,要是这样还需要支援的话,那新开张的賭档与娱乐城还要不要做了? “这次和安乐搞事,背后肯定有人推动。” 杜笙没有直说是车宝山甚至是賭王扶持的其他势力,提醒道: “要么先稳住阵脚,等我晚点带人过来。要么就做绝,杀鸡儆猴。” 既然和安乐对賭王这么死忠,这才两个月不到就跳出来搞小动作,他也懒得养蛊(紫色碎片)了。 濠江就这么点地方,四个字头的确有点挤。 先搞掉一个字头,这样既能壮大自身势力,又反向削弱賭王的死忠,算是一举两得。 飞机也知道这次牵扯的水有点深,放下电话后与周毕利商量几句,开始召集人马。 自从和安乐换了龙头后,原本有所收敛的行为又变得乖张起来,屡屡想要收回丢失的地盘。 前晚不知得到谁的帮助,和安乐突然以包抄之势围攻天德街,飞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。 幸亏阿泰、阿和几人带手下支援,否则就不是大半条街的损失了。 只是当两人有所行动,以及为新开的娱乐城准备做开业酬宾时,几辆黑色汽车悄然停在门口。 不等看守的小弟惊呼,车窗已经伸出几把黒洞洞的槍口。 哒哒哒! 微冲往娱乐城落地窗乱射,火焰喷吐不绝。 一时间,玻璃、门框、装饰等纷纷炸碎。 娱乐城里的人员慌乱躲避,一些女服務员更是尖叫蹲下。 就连装修好的外墙,也变得千疮百孔。 还好治安署一队人马正在附近巡逻,赶来得及时,避免了更大损失。 等周毕利和飞机接到消息赶到时,几辆车早就扬长而去,小弟也录完口供。 飞机阴沉着脸,看着乱糟糟现场: “损失多少人马?” “对方是来搞破坏的,没死人,伤了五个。” 一名负责看守的草鞋呸的一声,骂咧道: “他吗真猖狂啊,要不是我们被治安署盯得紧,何至于连把短炮都没!” 周毕利也皱起眉头,隐含怒意: “是不是和安乐的人所为?能认出来犯者吗?” 那草鞋仔细想了想,摇头: “对方不露脸,还戴着头罩,连车牌都没挂,显然不想让人认出来。” 飞机听得有点怪异,同时又有些头痛。 原则上应该是和安乐,但这么鬼鬼祟祟的作风又有点不像。 而且他们娱乐城准备开业了,今晚发生这种事注定要告吹。 幸好还没有大张旗鼓宣扬,不然丢不起这脸。 但不管如何,是不是和安乐干的,眼下也只能咬死是它。 毕竟原定计划今晚就要拿它开刀,以报前晚和安乐与水房幇的突袭之仇,夺回那片地盘。 当晚十点,飞机与周毕利便开始行动起来。 然而独角龙早就料到这种情况,提前防范。 他指着百米外杀声震天的天德街,对着一名身材健硕,脑后扎着辫子的勇悍青年笑道: “这是濠江,我们三大社団说了算!” 换言之,不管你是龙是虫,踩过界也得趴着。 隐隐也有警告车宝山的意味。 这条街和安乐用实力夺下,的确有资格敲山震虎。 “放心,我们既然作出承诺,自然不会食言。” 勇悍青年赫然就是车宝山: “而且我们社団大本营远在囯,和你们这些地头蛇联手,既有利于合作,还能减少诸多麻烦,何乐而不为呢。” 车宝山不同于一般莽夫,武能跟战神太子互刚,文能舌战群儒。 作为漫版首位‘完美神人’角色,他的人生堪比开挂一般的存在。 而且车宝山做事从不给自己留退路,不允许自己有任何失败跟挫折, 在漫版中凭着超凡武力跟智力碾压整个洪兴,以一己之力让洪兴分部走到了巅峰。 但越是完美的人,越是经不起挫折打击,尤其还有蒋天养这种不停挖坑队友,直接导致他黑化垮塌,变成一个龌龊禽兽。 近段时间屡屡受到挫折,还迟迟拿不下洪兴,车宝山已经有些黑化迹象。 特别是来到这边听多了有关杜笙的传闻后,他愈发觉得这个对手难啃,心中有些烦躁。 毕竟金碧豪庭就快开业,既要符合賭王的维稳与安定,又得想办法绞杀这个对手。 想要平衡好两方面事宜,一般人根本做不到。 昨天车宝山一来就听说和安乐与飞机的地盘争议后,于是灵机一动提前做准备, 能干掉飞机最好,即使失败了也无所谓,对方大概率会认定是和安乐做的。 反正没人会想到他身上。 而且两虎相争,必有一伤,更符合洪兴分部从中渔利的想法。 要是能把水搞浑闹大,将杜笙引来濠江一举干掉,那就更加两全其美了。 至于闹大毁了新赌场,会不会引得賭王不快? 多少有点,不过他在賭最后吃亏的不会是自己,多半以和安乐败亡结束。 到时失去一臂的賭王,又与杜笙闹僵,只会更倚仗他们洪兴分部 另一边,在靓坤家吃完晚饭的杜笙,得知消息时已经九点多。 沉吟一下,感觉事情不像表面那么简单。 不过他懒得花心思去猜,干脆以简单直接的方式解决,对韦吉祥道: “去安排一下船只与人手,今晚就过海。” 韦吉祥知道那边出了情况,也不多问出去准备。 杜笙坐上车后,见火牛扭过头有些欲言又止: “怎么了?” “东莞哥,王庆几次找上门来,想要见你一面。” 火牛干脆照直说道: “他最近承受不住压力,想求你饶他一次。” “王庆?谁啊?” 杜笙一脸诧异。 见杜笙一脸莫名其妙,火牛替王庆默哀一秒,感情大佬都记不起这个人了。 可笑对方还活着阴影之中。 火牛只得解释一句: “王庆是義帮新上位的话事人,也是王琨的堂弟……” 想起義帮这位新话事人的遭遇,他都觉得实属凄惨,惨绝人寰啊。 一开始听从新记怂恿,打算联手抢骆天虹的地盘,结果反被打懵了。 当时就住了半个月的院,然后就三天两头被打断腿,和昔日大佬B手下灰狗的待遇有得一拼,几乎将医院当成家了。 如今才两个多月,已经四进医院。 最频繁的一次是刚出医院门口,就被车撞翻,连急救电话都不用打,直接抬了回去. 王庆的手下知道这位大佬得罪了洪兴那位狠人,呼啦一下全跑完。 任谁都清楚再跟着他,不仅毫无钱途,还有被车撞的风险,傻子都知道怎么选。 “是他啊!” 杜笙恍然大悟,这才记起自己曾经随口说过惩前毖后的话。 只是将事情交待下去就忘了,毕竟这种人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。 这样都没被玩死,八字真硬。 杜笙摇摇头,瞥了一眼火牛: “他给了你多少钱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