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眉清目秀,细腰樱唇,出落的倒是盘靓条顺,成了一个小美女。 以前虽说也不丑,可总是怯生生的,如今胆子大了许多,帮章邯卸甲的同时,嘴里叽叽喳喳就没停下来过,把这几年家里的事情讲给章邯听。 自顾自把铠甲放在架子上,章邯扭身面向对方,笑着打趣道; ‘也遂也是出落开了,这条也顺了,身子也长开了。 是想在府里当姨娘啊?还是想老爷给你配个俊俏小郎君呢?’ 一番话,瞬间把也遂说得大羞。 顿时跺脚撇着小嘴,不满道;“驸马怎么这样?一回来就打趣自己的贴身丫头。 也遂也不想当姨娘被人侍候,也不想嫁出去,只想给额驸当一辈子丫头。” 这时恰逢也立可敦从卧室出来,听了一耳朵,立刻劝说;“这可不行!这不是委屈我们的小丫头了吗?” 其说话时,似笑非笑,颜色莫名。 也遂大囧,只捂着脸不敢见人。 “好了好了,我以为这几年那个爱哭鼻子的小花猫改性了呢!没成想成了害羞猫。 娘子,咱们还是进屋里换衣去,且让小丫头独自在这害羞着吧!” 说完,章邯便嬉皮笑脸,把妻子再次推进了卧室内。 一进卧室,章邯“嗷”的一声叫出,下意识赶紧捂住嘴巴。 只感觉腰间软肉一阵扭痛,连忙求饶;“娘子,轻些,轻些.......呀!” 和妻子对视,只见也立可敦眼睛红红的,章邯也不叫喊了。 赶忙搂住安慰着;“怎么忽然又生气了?我这不是回来了嘛,收起金豆子,让下人看了有损咱高昌公主殿下的威仪。” 也立可敦噗呲一笑,小拳头狠狠锤了男人胸口下,嘴里咕哝; “一片真心催了狗,真是厚脸皮家伙。”说着,语气便阴阳怪气起来;‘可怜我堂堂公主殿下,夜夜孤枕难眠,日日期盼君归。 可有些人却在外边风流得很,回家还不忘招蜂引蝶,逗弄俏婢, 哪还记着咱这人老珠黄的糟糠之妻?着实可怜呐!’ 章邯被其说得一脸尴尬,几次想张嘴反驳。 可仔细一想,对方好像说得一点不差,一股愧疚立刻忍不住涌上心头来。 三步并作两步,上前再次把背对的妻子揽在怀中,轻轻摩挲着,嘴里不忘解释着; “他们哪能和可敦相比?为夫这一去,可是日日思念可敦。在为夫心中,唯有你,才是不可或缺的。” 章邯语气十分真挚,这句话完全是出自肺腑,也立可敦也能听得出来。 心下欢喜,甜蜜、踏实。嘴里却不饶人;“你别蹭我了,蹭得我痒得慌!” “哪里痒啊?”章邯下意识,坏笑着摸下去,逗趣问道。 也立可敦脸色一红,狠狠剜了丈夫一眼,低低啐了句;“骨子里就是个下流胚!” 章邯闻言神色一怔,动作停滞。 惊奇发现,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也有了变化。 在章邯的印象中,妻子一直是一个小女孩的形象,俏皮、爱搞怪。 这时这次回来,妻子给章邯的印象却大为不同。 或许是有了孩子的缘故,也或许是自己不在家,家里一切大小事务都靠她管理的缘故。 妻子给章邯明显的感觉是更加成熟了,说话更加直率,也更像一个妻子,一个母亲的角色。 章邯自我揣测,这就是少女向少妇转变的过程? 摸了摸鼻头,章邯似笑非笑回神嬉笑;‘就下流,就爱对我的可敦下流!’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