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午后,夏桉去了苏府拜见外祖父。 回京之后,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,或许可以从外祖父这里找到答案。 到了苏府,见过几个长辈之后,她被领着来到了外祖父的书房外头,下人让她在一个亭子里坐下。 “县主稍等片刻,老爷此时还有一位客人。” 夏桉点头:“好的。” “我去给您端些茶点来。” 夏桉正在亭子里候着,突然听到书房里传出一声外祖父的喝诉声,听着似乎十分生气。 下人端了茶和点心走进亭子,为夏桉布茶。 夏桉好奇问道:“可否问一下,屋里面的客人是谁?” 那下人道:“哦,县主自然也认识,是您的公公,盛太傅。” 夏桉眉头轻轻蹙起。 她在亭子内又坐了片刻,缓缓起身,朝着书房门口走去,然后悄无声息站在门旁的廊下。 书房内,盛若举满脸乞求之色。 “老师,你那日的话,学生都听进去了,学生确实多年来,就是藤蔓上的一个寄生物。藤蔓如今断了,学生一时脚下无着,前面又无路,学生实在不知该怎么走了,求师傅指点。” 苏浩年看着盛若举的样子。 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你年轻时,本就才学绝卓,前途一片大好。你本可以一步一个脚印,走得踏踏实实。未必能做成太傅,却也会是一个能为朝廷效力的栋梁之材。而你偏偏选了一条捷径。你如今的登高跌重,难道自己从没有料想过吗?” 盛若举苦涩道:“是学生糊涂。学生知错了。学生实在没想到王上忠和王淑华等人会做下如此惨无人道之事。若是知道他们能做到这般地步,学生当年无论如何也不会接下他们的橄榄枝的,学生悔了。” 苏浩年道:“玩弄权利之人,又能心慈手软到何种地步?残害忠良之事,他们都能轻而一举地做下,你还指望他们能高尚地带着你做高官吗? 盛若举扑通一下跪了下来,万分自责道:“老师早就知道,对不对?当年那件事,老师一直都知道。是学生对不住您! 当年若非是学生故意求着老师,带我去参加那晚宴会,去见那个老学究,老师便不会参加那个宴会。老师不去,那晚就不会出事。十九年了,十九年的日日夜夜,学生没有一刻不自责。是学生受人蛊惑,害了老师。学生有罪,有重罪……” 屋门猛得地被从外面推开,夏桉眸色僵直地疾步走了进来。 对着跪在地上的盛若举道: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!” 盛若举看清来人,面色瞬间变得惨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