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、为了逃课不择手段-《朕真不想造反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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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刺耳,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询问,在孟光宇耳中竟如此刺耳。

    他下笔也不过半炷香时间,这家伙居然就完事了?

    看见他脸上的不爽,苏澈连忙摆手,说道:

    “我没催你,你慢慢来,正所谓慢工出细活,你越慢越好,我不在意的。”

    开玩笑?怎么可能让你这么快就结束,万一陈夫子说时候还早,不如去学习,那简直是见鬼了。

    说者无意听者有意,这两句话就像一根刺扎进了孟光宇的心脏,你快就快,你居然还变着法子羞辱我!

    他攥紧了手中的毛笔,他长这么大,还没受过这种委屈,叔可忍,婶不可忍。

    不过,他也可以忍。

    诗还没有写完,要是这个时候赌气,那对不起的只有自己。

    过了整整一个时辰,苏有钱茶都喝完几壶了,他有些烦躁,向陈夫子问道:

    “夫子啊,为什么我儿都趴着睡半天了,对面那小子还在写,还是说是我儿破罐子破摔,不写了?”

    陈夫子象征性地摸了摸长须,答道:

    “以我对苏公子的了解,他不是破罐子破摔,而是写完了,至于另外那人,他的速度才是正常的,只能说是苏公子太快了。”

    “快又不是什么好事,男人要的是持久……”

    苏有钱半信半疑,嘟哝两句,再次举起了茶壶。

    终于,一炷香之后,孟光宇放下毛笔,长出一口气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望京科举

    长龙卧波终抬头,笔落魂惊妙生花。

    寒窗古书科举楼,庙堂皇殿天下才。

    孟光宇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字写得将就,他不得不承认,他的心态的确收到了影响,以至于誊抄的时候有些控制不住自己,字比平日凌乱些。

    他抬头砍向苏澈,映入眼前的是他嘴角明晃晃的口水,甚至都聚成一小摊,从桌子边缘滴落。

    在他看来,这就是对他极大的侮辱,在如此郑重的比试中,对手居然睡得流口水,怎能不令他生气。

    “苏澈,你睡够了没有!?”

    怒火中烧,他难以压制自己的脾气,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,咬牙切齿地说道:

    “你爹妈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吗?!”

    苏澈睡眼惺忪,深深伸了个懒腰,全身上下,骨节“咔咔”作响,他甩了甩麻木的胳膊,开口道:

    “都说咬人的狗不叫,你为什么叫得这么欢?是不是脑子瓦特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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